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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思議的盜墓人 | |||||
作者:佚名 成語故事來源:本站原創(chuàng) 點擊數(shù): 更新時間:2024/2/14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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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家鎮(zhèn)大半的人家都姓梁,辨別從事著人們生活所需要的各種行業(yè)。不過梁佳森家所從事的行業(yè)卻有些特別,他的祖上幾代都是造墓的。造墓很有講求,不光要選好墓址測好方位,就連墓穴的長短深淺都有一定的法則,涓滴馬虎不得。要是碰到有錢人或官宦之家,造的墓就更加考究了,有墓門,有甬道,另有正室副室之分,這就好比現(xiàn)在的房地產(chǎn)商制作住宅,非專業(yè)人士是很難制作得好的。可是到了梁佳森這一代,狀況卻發(fā)生了很大的轉變。梁家鎮(zhèn)處在規(guī)定要實行火葬的區(qū)域,墓穴只是一個不到半米見方的坑,放得下一個骨灰盒就可以了,誰都可以做,根本就用不著梁佳森這樣的專業(yè)人士。于是梁佳森就斷絕了經(jīng)濟來源。梁佳森雖說也有一些家底,但是坐吃山空,幾年后便已是家徒四壁,窮急了的他就決定去盜墓。因為梁佳森對墳墓的方位和結構都很熟悉,能發(fā)現(xiàn)別人發(fā)現(xiàn)不了的古墓,又了解古墓的內(nèi)部組織,所以他去盜墓就比別人更顯得輕車熟路。 事實上梁佳森已經(jīng)在鎮(zhèn)東十幾里的南山坳里發(fā)現(xiàn)了一座古墓。這座古墓范圍不小,但卻隱藏得很好,一般人很難發(fā)現(xiàn),所以估計還沒有被盜過,里面一定有不少代價不菲的隨葬品。選了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梁佳森帶著工具摸到了南山坳。人口預先都已偵察好,所以一到那里他就開始挖了起來。刨開了半米深的土后,一塊很大的石板就露了出來,石板嚴絲合縫,憑梁佳森的經(jīng)驗,便知道這座古墓確實沒有被盜過,不由得欣喜若狂。他撬開石板,往墓穴里丟了個火把出來,然后坐在旁邊喝了半瓶酒,抽了兩支煙,等墓穴中蓄積的毒氣散發(fā)得差不多了,這才撲滅了帶來的汽燈,進入了墓穴的內(nèi)部。到了里面一看,梁佳森頓時喜出望外,墓穴的范圍比他原先想象的還要大,隨葬品也比他想象的還要多,而且不少依然金器玉器等珍貴物品。墓里另有一塊石碑,記錄著死者的生平,梁佳森讀了才知道,原來此人名叫周伯勛,明朝人,官至吏部尚書,怪不得他墓里有這么多值錢的東西,讓自己大大地發(fā)了一把。 梁佳森選了十幾件器物,裝在隨身帶去的布袋里,出了墓穴后又小心地把土回填好,做好偽裝,確信別人不會再發(fā)現(xiàn)了,這才放心地離開。現(xiàn)在這座古墓等于已經(jīng)成為他的銀行,什么時候想要了,就可以過來拿些器物去換錢。回到家后,梁佳森并沒有急著把那些器物出手。他知道這些都是文物,國家控制得很嚴,得找到一個穩(wěn)妥的買家,不然的話,非但拿不到錢,搞得不好還會吃訟事,惹上縲紲之災。 就在梁佳森自動尋找穩(wěn)妥的買家、期待著將這些盜墓得來的東西換個好價格時,梁家鎮(zhèn)里也在進行著兩件大事。一件是由鎮(zhèn)政府出面,向上級政府和文管部門報告,要求發(fā)掘明朝吏部尚書周伯勛的墳墓。周伯勛就是本地人,據(jù)說為官時頗有政聲,而且很有遠見,他為自己制作的墳墓不僅沒有牌坊、石翁仲這些排場,甚至連墓碑和墳包都沒有,整個墳墓全都埋在了地下,所以至今都沒有人知道他的墳墓具體位置究竟在什么地方,因而也未曾遭到過盜墓賊的破壞,如果能找到,發(fā)掘出來,一定會有不少寶貴的文物。然而鎮(zhèn)政府的真正目的,卻是想借發(fā)掘周尚書墓來提升梁家鎮(zhèn)的知名度,為鎮(zhèn)里的經(jīng)濟和旅游發(fā)展服務。 另一件事是由幾位德高望重的梁姓鄉(xiāng)賢發(fā)動,重新修訂梁氏族譜。俗話說,盛世修譜,這幾十年來,梁氏族人中又出了不少出類拔萃的人物,重新修訂族譜,不光是對祖宗的告慰,也是一件造福于子孫兒女的大好事。不過對這件事,梁佳森卻并不怎么體貼,他雖然也姓梁,但一不是出類拔萃的人物,二沒有造福子孫兒女的遠見,最多就是在族譜上有個自己的名字而已,對他的生活工作都沒有什么影響。使他寢食難安的是發(fā)掘周尚書墓的那件事。周尚書的墓現(xiàn)在雖然還沒有被其它人發(fā)現(xiàn),但梁佳森知道,現(xiàn)在的探測儀器這么發(fā)達,要是真的去找,是一定會被找到的。到那時這座古墓就再也不是他的銀行了,所以他決定趁早再進墓一次,盡可能地多拿一些器物返來,免得守著寶藏卻空手而歸。 這天,梁佳森去街上買燒酒,預備晚上進墓時喝了抵御陰寒,正巧在街上碰到了二叔公。二叔公是目前梁姓族人中輩分最高的人之一,也是這次修訂族譜的主要人員之一。他見到梁佳森,一把拉住他說: “佳森,族譜已經(jīng)修好啦,你快跟我去看一看。每個梁家人都應該知道自己的根。”梁佳森本不愿去的,但二叔公德高望重,又是他的長輩,他不敢違拗,只得跟著二叔公去了梁氏宗祠。族譜修得很精致,梁佳森先找到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是他父親(father)的,爺爺?shù)模淮淮乜瓷先ィ吹阶罱K不禁大吃一驚,原來他們的祖先竟然是周伯勛。族譜上寫有注解,說明周伯勛因體諒到岳父家沒有兒子,就把自己的一個兒子改為梁姓,替岳父祖?zhèn)鞒邢慊稹U者@樣算來,梁佳森就是周伯勛的第二十七代嫡系子孫。梁佳森一下就蒙了,他怎么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挖了祖墳,這可是大逆不道的事,今后死了都沒有顏面到地下去見祖宗。 從宗祠出來,梁佳森一陣陣地打著寒戰(zhàn),仿佛生了大病一樣。他酒也不買了,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里,把上次盜來的那些器物拿出來,越看越是心驚。那些器物仿佛都變成為一只只祖宗的眼睛,盯著他這個不孝子孫,使他無可遁形。梁佳森終于作出決定,把這些器物再送回古墓去。當天晚上,他又去了南山坳,把這些器物重又放回了墓里,又仔細地將進墓的石板封好,將土回填好,上面再蓋上一些雜草樹葉,還趴在墳前重重地磕了幾個響頭,請求祖先的原諒,這才下山回家了。但他雖然把器物送了回去,心里卻總是有些忐忑不安,總像是不知什么時候會被人發(fā)現(xiàn),他梁佳森竟然喪心病狂地挖了自家的祖墳。 不久過后,上級政府和文管部門終于贊成要發(fā)掘周尚書墓了。這天,梁家鎮(zhèn)來了幾個文物考古方面的專家。不過他們并沒有帶來什么先進的探測儀器,而是來找墓葬方面的行家梁佳森,要他幫助尋找周尚書墓,這使得梁佳森又一陣心驚肉跳,就像是做了好事被人發(fā)現(xiàn)了一樣。為了掩人耳目,梁佳森裝模作樣地領著考古人員在山里轉了三四天,這才像是突然之間之間之間發(fā)現(xiàn)似的找到了周尚書的墳墓。那些考古人員畢竟是專家,其中一位斑白頭發(fā)的老頭一看就說: “這墓已經(jīng)被人盜過了,而且被盜的時間就在不久之前。”此話一出,眾人都是一驚,尤其是陪同前來的鎮(zhèn)政府工作人員中的那幾個梁姓族人,更是生氣地罵道: “不知是哪個天殺的,竟然盜了我們的祖墳。”梁佳森在一旁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背上卻都是涔涔的冷汗。 確定了位置后,發(fā)掘工作就要開始了。這天,南山坳上熱鬧非凡。因為修訂了族譜,梁姓族人險些都知道了周尚書墓就是他們的祖墳,所以許多人都來到了發(fā)掘現(xiàn)場。此外,也來了一些記者。這段時間以來有不少名人墓葬被發(fā)掘了出來,已成為社會上的一個熱門話題,所以記者都不肯錯過這個機會。梁佳森也參加了發(fā)掘工作。他一向在注意那位斑白頭發(fā)的專家,只見他一向都緊鎖著眉梢,仿佛在擔憂這座古墓不知被盜墓賊破壞成什么樣子。然而等到進了墓室,看到了梁佳森放回去的那些器物,他又露出了極其詫異的神色。這時,有人也發(fā)現(xiàn)了梁佳森曾經(jīng)看到過的那塊記事碑,不過事先梁佳森只想著拿東西,并沒有看完。其實石碑的上半部記錄著周伯勛的生平,下半部則是墓中陪葬品的清單。他們將陪葬品和清單一一核對,便驚奇地發(fā)現(xiàn),葬品竟然一件都沒有遺失。一行人回到地面后,記者們馬上涌了上來,圍住那位斑白頭發(fā)的專家,搶著問:“聽說這座古墓已經(jīng)被盜過,請問損失是否慘重?” 專家說: “所有的器物一切都會在,沒有一點損失。” 記者又說: “既然已經(jīng)被盜過,怎么會沒有損失?是不是你們對被盜的判斷有所失誤?” 專家說: “這座墓確實被盜過,至于為什么會沒有損失,我也難以理解,只能這么注釋,就是那個盜墓人把葬品盜走后又送了返來。”這個新聞又引起了大家的紛紛猜測。第二天,梁佳森就從報紙上看到了有關這件事的報道,題目是《不可思議的盜墓人》,文章的最終寫道:因為那個盜墓人把盜走的器物又一切送了回去,所以有關部門決定不再偵查追究。看到這里,梁佳森這才大大地松了口氣。他知道,如果這件事兒查出是他干的,別說承擔刑事責任,就是梁姓族人的口水都會把他淹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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