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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樣的女人 | |||||
作者:佚名 成語故事來源:本站原創 點擊數: 更新時間:2025/4/8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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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惠在一家醫院當護士,這天下班后,她路過一個菜市場門口時,只見那里圍攏著一群人,走到面前一看,一個中年須眉抱著一個六七個月大的小孩坐在地上,面前有一張白紙寫著字:“本人黃小兵,家住本市惠民小區5單元101室,因妻子突發車禍意外死亡,加上我和妻子都沒有父母,現決定將6個月大的閨女(daughter)送給大暴徒家抱回去撫養,并辦理收養干系,本人每月另支付撫養費300元,條件是每三月見閨女一面”,下面留有聯系電話。 丁惠有點動心了,丈夫兩年前在外出途中不幸離她而去,因為兩人都想趁年輕時多于些工作,結婚后一向沒有要孩子,可想不到丈夫競這么快離自己而去。她和丈夫感情深厚,自丈夫去世后,她就跟一向單身的母親過,兩年來,盡管母親一向要她再找一個,說自己老了遲早要死的,生活也不是一個人過的等等,可丈夫的音容笑臉一向徜徉在丁惠的腦海中,雖然有同事給自己介紹了好幾個,但丁惠感覺都不符合,如果將這個小女孩兒抱回去撫養,不僅自己不再孤單,而且這個家還多份溫馨和悲哀。 丁惠正預備上去詢問具體狀況時,旁邊有人靜靜嘀咕道:“我估計是個騙局,誰會把自己的親骨肉送給別人,現在的人販子真是心狠手毒,像是自己沒有孩子,真是造孽啊,” “不可能吧,你看那小女孩兒面黃饑瘦,一定是沒辦法撫養了,否則誰會把孩子送給別人還另給撫養費,你看還留有家庭地址呢。”另一個說。 “唉,我聽說現在的人販子企圖多端,手段高明,先將小孩無償地送給你,等你與孩子創建了深厚感情后,他就再上門索要錢財,讓你骨肉分離,屆時你欲罷不能。” 一旁的丁惠遲疑了,依然回家跟母親商討一下吧,不妨聽聽母親的意見,邊想邊用手機記下了那個黃小兵的電話號碼。一進家門,丁惠就直奔廚房問正在做飯的母親,誰知母親聽后不贊成:“媽知道你心眼好,倘使是個騙子呢,再說了,你還要找對象成家,帶一個孩子咋辦,到時誰要你呀。”丁惠沒有跟母親爭執,她覺得母親說得也有道理。 吃完晚飯后,在看一部家庭電視劇時,觸景生情;突然之間勾起了她對丈夫的思念,于是躺在床上兩眼汪汪,可不知咋的,菜市場門口那個小女孩兒的面孔突然之間映入了她的眼簾,耳邊像是傳來那小女孩兒在大聲哭泣地叫著“媽媽,媽媽”,可她媽媽出車禍意外死了,“沒媽的孩子像根草”,孩子沒有媽媽多可憐呀。“我要收養這個孩子,當作自己的親生閨女,此生再不嫁,將她撫養成人,和她相依為命。”丁惠立即從床上坐起來,穿好衣服跟母親說單位一時有事后,騎車直奔下班路過的菜市場,她要跟那個黃小兵說,自己收養這個女孩兒。 等丁惠來到菜市場門口,那里早沒有了人,也是,都已往好幾個小時了,要么那女嬰已被大暴徒領走了,要么孩子太小天氣又冷,黃小兵把孩子領回家了,丁惠真懊悔下班時的猶豫,她立即掏出手機給黃小兵打電話,可一連打了好幾遍,說對方關機了,咋回事呀?回到家門時,丁惠突然之間改變念頭,攔了一輛出租車,她要去黃小兵的家惠民小區5單元101室,倘使孩子還沒有人領走,她就將孩子領回家。 不一樣的女人(2) 可敲了半天門沒有一點聲訊,丁惠又敲開了對門鄰居,想打聽一下具體狀況,對方通知她,像是對門就姓黃,具體狀況不清楚,也是,眼下的城里人,住在一個單元樓也相互不熟悉。走到小區門口,丁惠正探頭問門房值班人員時,突然之間身后傳來一個嬰兒的哭泣聲,“囡囡別哭,咱們到家了,爸爸明天再給你找媽媽,找一個世界上最好的媽媽,”一個男人的聲音。丁惠轉頭一看,正是那個黃小兵,自我介紹后,她便來到了黃小兵的家,只見房里亂糟糟的,丁惠輕輕嘆了一口氣,男人沒有女人不像家呀。隨即她問黃小兵的手機咋打不通,黃小兵抱歉說,剛才不小心摔壞了手機。 和黃小兵聊了幾句后,丁惠直入主題,并將晚上下班路過菜市場的情形及剛才尋找他父女的經過說了一遍,然后她從身上掏出身份證及臨出門時拿的房產證遞給了黃小兵:“黃大哥,丈夫去世后我和母親一向相依為命,家里急需要一個孩子給我們帶來溫暖和親情,我不要你的每月300元生活費,也不限制你三個月看一次閨女,可隨時來,”丁惠邊說邊從黃小兵手上接過孩子,而小囡囡則睜大眼睛地看著丁惠并笑了一下,這一瞬間,丁惠喜歡上了這個孩子。 黃小兵通知丁惠,他是孤兒,閨女剛三個月時妻子遭車禍意外死亡,他又當爹又當媽,沒辦法只好請了一個保姆,因為自己是公司的技能骨干,平時工作忙碌,常常加班加點到很晚才回家,顧不上孩子,前幾天那保姆說太累要加工資,我不贊成后她就不干了,隨后又找了幾個都沒干一天就走了,萬般無奈之下才我將孩子送給別人撫養,只是想給可憐的閨女找個大暴徒家,并隨時去探望閨女。 隨即,丁惠和黃小兵協商起孩子領養事宜,丁惠提出先將小囡囡領回家暫且撫養一個月,她的打算是,全面搜檢一下這孩子有沒有其它先天性疾病,眼下,一些父母將先天性疾病嬰兒送給別人的事不少。 因為丁惠一會兒喜歡上了小囡囡,現場在和黃小兵辦理了一時試撫養書面協議后,當晚就將“閨女”抱回到家,而母親一見后也喜歡上了這個“外孫女”。第二天,丁惠就抱著囡囡來到醫院,對她做了全面的身體搜檢,聽醫生說囡囡身體康健,面黃肌瘦只是營養不良造成的后,丁惠放心了。從這天起,丁惠只要在家就圍著閨女轉,在單位上班時還不停地給母親打電話問閨女狀況,她全身心地投入到小囡囡的撫養中。 不一樣的女人(3) 一個月試撫養期到了,這天,黃小兵來到丁惠家中,一個月不見閨女,只見囡囡又白又胖,他抱起閨女親了又親后,立即和丁惠來到民政部門辦理收養干系,誰知,民政部門一聽不贊成,因為按照國家相關規定,親生父母是不能將自己的孩子交給別人撫養并辦理法定收養干系的。丁惠對黃小兵說道:“不就是一張紙嗎,只要咱們心中都有這個閨女就可以了。”黃小兵在贊許后,和丁惠簽定了一份雙方約束的收養協議,好讓丁惠定下心撫養小囡囡。 這天,丁惠正在上班,黃小兵打來電話,說自己明天將被公司派到外地,暫且幾個月不能返來,丁惠通知道,雖然他暫時見不到閨女,但可以通過電話跟閨女交流,可想不到,黃小兵這一去就是兩年,原來他被公司派到外省一個分公司當經理,兩年間他每半年返來一趟探望閨女,平時慰問的電話也不斷。 一轉眼,囡囡三歲多了,并上了幼兒園,這天是禮拜天,天氣晴好,一大早,丁惠就和母親領著囡囡來到兒童公園玩,因一時內急,丁惠去了趟廁所,返來時她遠遠看見除了母親和囡囡外,另有一個女人在逗囡囡玩,并拿一個相機給囡囡不停地拍照,丁惠立即跑到面前,問那女人是誰,為什么給囡囡拍照?那女人忙注釋道,她是晚報副刊的編輯,過幾天她主持的一個欄目要配一張孩子的照片,見丁惠的閨女活潑可愛就拍了一張,如丁惠不贊成,她立即刪除剛拍的照片,見閨女能上晚報,丁惠便贊成了。 接下來的好幾天里,丁惠天天關注晚報,可翻遍了每日晚報的各個版面,也沒見閨女的照片。這天,丁惠因外出辦事路過晚報社,下車后她進了晚報社想問閨女的照片哪天能注銷。副刊那幾個女編輯都會在崗,她一一看了后,沒有那個女編輯,且女編輯們通知她,晚報副刊近期沒有因欄目需要刊登孩子的照片,縱然需要也是從網絡上下載。返來的路上,丁惠心里一向不安,那個給閨女拍照片的女人是誰,她為什么撒謊,那女人個子不高,像是有四十多歲,她是誰呢? 這事過完后不久的一天下午快下班時,丁惠路過幼兒園,看見閨女和其他孩子在園內的草坪上玩游戲,便站在幼兒園的鐵門外寓目,這時,一個女人拿起相機不停地給囡囡拍照,隨即從側門坐著一輛車走了。丁惠有些新鮮,忙招手正在給孩子做游戲的老師,問那拍照的女人是誰?老師通知丁惠,那女人說她是晚報的副刊編輯,因欄目需要拍幾張孩子照片。此時,丁惠想到來了,上次在兒童公園給閨女拍照的就是這個女人,就在丁惠思考時,一旁的老師又說道,那晚報副刊編輯近半年來幼兒園好頻頻了,每次都提出來給囡囡拍照,說囡囡是所有孩子中最可愛最上鏡頭的孩子,這個神秘的女人到底是誰呢,她為什么老給囡囡拍照。正巧,前幾天,黃小兵從外省被公司調返來了,并因業績突出當上了公司的副總經理,丁惠忙把疑問跟黃小兵說了一下,黃小兵先是一愣,繼而問了那女人的長相后,說道:“是不是哪個照相館的大概攝影愛好者,專拍漂亮小女孩兒的照片放在博客里供人選用后掙稿費,我在網絡上看到過有這樣的事。”見黃小兵這么說,丁惠也沒往心里去。 不一樣的女人(4) 明天是囡囡的五歲生日,一大早,丁惠就給黃小兵及表姐打電話,叫他們晚上來給囡囡過生日,下午,丁惠請了假給閨女訂了一個大蛋糕,并買了許多囡囡愛吃的東西。正和母親在廚房忙碌時,黃小兵領著閨女從幼兒園返來了,緊接著表姐一家也來了,生日正式開始前,表姐將囡囡喊到隔壁一個房間出來后,囡囡的五歲生日正式開始,當誘人的大蛋糕插上五根蠟燭后,表姐對囡囡說道:“囡囡,快許個愿吧。”囡囡雙手合一,嘴里念叨了幾句,隨即一口氣使勁吹滅了五根蠟燭。這時丁惠的表姐問:“囡囡,你剛才許的啥愿啊,能否跟我們說說呀?” 囡囡突然之間將丁惠和黃小兵拉到自己的兩邊,然后雙手搭在兩個人的肩上攏在一路后,大聲地說道:“我許的愿是,媽媽和爸爸現在就結婚。” 什么?現場的人都停住了,黃小兵用手點了一下囡囡:“亂說什么呢。”想不到囡囡委屈地哭了,丁惠一把將囡囡抱在懷里低下了頭,她心里清楚,囡囡許的這個愿是她提前通知表姐,并由表姐剛才將囡囡叫進隔壁房里交代的。通過這幾年黃小兵來家探視閨女的頻繁接觸,丁惠覺得黃小兵人品好,工作能力強,閨女已離不開他,而自己也從心底里喜歡上了這個只比自己大幾歲的男人,同是天邊淪落人,這個男人值得托付終生。 一旁的表姐贊許道:“童真無邪,囡囡說得對,我做你們的媒人,明天就完婚。”丁惠的母親高興地笑了:“孫女說到我心里了。”而黃小兵滿臉的通紅,其實,他也從心底里喜歡上了丁惠。 自從和黃小兵結婚后,丁惠覺得自己像生活在蜜罐里一樣,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這天,她在醫院接到黃小兵單位同事打來的迫切電話,說黃小兵在工作中突發腦溢血正送往醫院,病情危急。什么?丁惠趕到醫院,只見黃小兵正在手術臺上搶救,且時昏時醒,丁惠跪在手術室前,嘴中說著地保佑他平安的話。這時,手術門開了,出來一個護士,叫丁惠快出來,病人有話要說。來到黃小兵面前,丁惠一把抓住黃小兵的手跪倒在地,眼淚簌簌往下賤,黃小兵慢慢說道:“囡囡……囡她媽,我這是家屬的遺傳病,怪我沒有通知你……你,估計不能和你白頭到老了,你一定要保護好咱們的囡囡……囡,以后倘使有人找你麻煩事,記取,咱家左抽屜最底下有我寫的一封信,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打開……”正說著,一旁的監控儀器收回了警報,黃小兵頭一歪,醫生迫切搶救,可黃小兵依然去了另一個世界。 丁惠哭得死去活來,可人死不能復生,她嘆息自己命苦,決定此生再不嫁了,全身心地將囡囡撫養成人,讓黃小兵九泉之下瞑目。 就在黃小兵離去半年后的一天,丁惠突然之直接到一個陌生的女人電話:“你是丁惠嗎,我想約你今晚八點在你們家附近的云峰酒吧,我有事求你。” “有事求我,你是誰呀?”丁惠有些莫明其妙。 “我就是那個給囡囡拍照的人。”女人說完掛了電話。 什么?給囡囡拍照的神秘女人,丁惠瞪大了眼睛,她為什么撒謊自己是晚報編輯,為什么給囡囡拍照? 吃過晚飯后,丁惠跟母親說她去醫院替一個同事代一會兒班就出去了。來到云峰酒吧剛坐下,一個女人的聲音在她耳邊想到:“對不起,囡囡她媽,我來遲了。”丁惠抬頭一看,是一個不熟悉的女人,看上去很蒼老,三十多歲,長頭發,高高的個子,雖滿臉黑瘦,但看上去很清秀,當姑娘時一定是個美人,仔細打量后,丁惠覺得不是那個偷拍閨女照片的女人。 “你是誰?找我干什么?”丁惠小心地問。 那女人沒說話,而是從隨身攜帶的包里拿出一個信封,從里面倒出來七、八張照片,丁惠拿起一看,不禁停住了,這些照片是閨女囡囡這幾年不同時期的,她脫口問道:“你怎么會有我閨女的照片?誰拍的?” “我叫朱曉玲,這些照片是我委托我的小姨拍的并從網上傳給我,我每日都會在想念囡囡,因為我是囡囡的親媽媽,求求你將閨女還給我。” 什么?丁惠的腦子頓時一片空白,兩眼直冒金星,要不是那個叫朱曉玲的女人拉她一下,她會跌倒的。在稍微鎮靜后,她突然之間想到黃小兵曾經說過的話,“你亂說,黃小兵在世時,說你在閨女三個月時出車禍意外死亡了?” “黃小兵沒說錯,那是我絕情拋開他們父女后叫黃小兵這么說的,不怪黃小兵,這所有全怪我,我不應該貪圖享受,被金錢所迷惑……”從朱曉玲斷斷續續的哭泣聲中,丁惠確認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黃小兵的前妻,閨女囡囡的親媽…… 不一樣的女人(5) 朱曉玲和黃小兵原來同在一家公司工作,那一年,漂亮的朱曉玲拒絕了許多小伙子的求愛后,毅然嫁給了技能能力強但家庭一貧如洗的孤兒黃小兵。剛結婚那陣子兩人還互敬互愛,可伴伴隨著朱曉玲有身并生下閨女囡囡后,家里的費用一會兒增大,那陣子公司效益不好,工資不按時發還偏低,就在家庭生活非常困難的當口,從小就貪圖享受的朱曉玲被另一個曾經追求她的私企老板勾上了,于是在閨女只有三個月大的時候,她絕情地跟黃小兵離了婚,拋夫棄女地去了南方,可那個私企老板在玩弄了她幾年后另有新歡,一腳將她踢開,而身在異鄉的她無臉回家,其實那個雖然貧窮但溫馨的三口小家早被自己無情地擊碎了,絕望之中她想到了被自己狠心拋棄的閨女,并通過生活在那里的小姨知道了囡囡被丁惠領養,看到小姨偷拍來的囡囡一天天長大的照片,她越發想念閨女,她要閨女回到自己的身邊,因為她是她的親媽媽…… 一旁的丁惠早已滿臉淚水,她同情眼下這個無家可歸的傻女人,是她自己將最親的兩個親人拋棄了并拱手讓給了別人,可她又從心里悵恨這個異想天開、恬不知恥的女人,那是一個活生生的親骨肉,怎么想拋就拋想要就要呢,囡囡眼下已是我的閨女,和她早已沒有干系了,盡管她是囡囡的親生母親。想到這,丁惠擦拭了一下眼淚后站了起來,對著朱曉玲冷冷地說道:“早知昔日,何必當初呢,這世界沒有懊悔藥,囡囡是我和黃小兵的,我絕不會還給你,”說完就要出門。 朱曉玲一把拉住丁惠,繼而跪在地上抱住丁惠的雙腿哭泣道:“丁惠,我知道我沒有資格要回自己的閨女,我對不住她,但請你看在我在這個世界上還只能活一年的份上,求求你讓我跟親生閨女在一路生活一年吧,在這最終的日子里我要好好對她,補償她曾經失去的母愛,一年后當我離開這個世界前,會親手將囡囡還給你。” 丁惠一愣:“只活一年,什么意思?” 朱曉玲從衣兜里拿出一張紙遞到丁惠手里:“這是醫院給我的病危通知書,因我在南方生活不檢點得了絕癥,已到晚期,最多還能活一年。” 丁惠接過朱曉玲遞來的醫療診斷書,作為醫院的護士,她知道這種絕癥的后果和生,命極限,她將朱曉玲扶起,喃喃細語地說道:“讓我回家想一想。” 回到家很晚了,母親和閨女都已經睡著了,她呆站在囡囡的床前,趁著從窗戶外照出去的月光,仔細打量著床上熟睡的囡囡,雖然她跟自己沒有血緣干系,但自從囡囡做了自己的閨女后,丁惠就把一切的母愛傾注在囡囡身上,比自己親生的還親生,她一時一刻都離不開囡囡了,況且一年呢。突然之間,她抽泣了起來,驚醒了母親,母親坐起來問她咋了,丁惠道出了實情,誰知母親聽后說道:“絕不能將囡囡還給她,那個狠心的女人。”丁惠立即用手捂住了母親的嘴:“媽,別罵了,她也挺可憐的,我已經想好啦,就讓她在最終的日子和親生閨女在一路度過吧,一年很快就會已往的,她也答應讓我們時常去探望囡囡。” 母親望著丁惠:“你不會讓她騙了,那種病真那么厲害,那樣的女人可什么事都能做出來,想當年她拋棄黃小兵父女,再說囡囡愿意嗎。” 丁惠安慰母親道:“剛才我打電話和院里的一個老專家進行了求證,那絕癥已無藥可治了,最多只活一年,囡囡我跟她好好注釋,這孩子懂事,一會兒有兩個媽媽多高興呀。” 第二天正巧是雙休日,囡囡不上學,一大早丁惠就給朱曉玲打電話,朱曉玲立即趕了過來,見到囡囡后,丁惠忙給閨女介紹,其實,囡囡也知道了丁惠不是自己的親媽媽,并知道親媽媽已經死了,想不到明天親媽媽又活了,當聽到丁惠讓自己跟親媽生活時,囡囡先是哭著不贊成,當之后聽說丁惠和奶奶每日去探望自己時,小姑娘總算贊成了。 不一樣的女人(6) 一轉眼,一年即將已往了,這天,丁惠和母親去朱曉玲家探望囡囡臨出門時,囡囡拉住丁惠,在她耳朵靜靜說道:“媽媽,我一點都不喜歡那個親媽媽,依然您和奶奶好,我啥時候回到自己家呀。” 丁惠說道:“囡囡,別瞎想,都是媽媽,哪有什么不好的呀,你跟親媽媽時間短,時間長了就喜歡了。” 返來的路上,母親提醒道:“丁惠,你不是說,那個朱曉玲只活一年嗎,你瞧快一年了,她哪有病的樣子啊,滿臉紅潤,是不是被她耍了?”丁惠也有這種預感,難道說朱曉玲真騙了自己,依然這期間她的病有好轉,因為,丁惠曾先后給朱曉玲介紹過幾個老中醫,要是朱曉玲的病真治好啦,這囡囡咋辦呢。 這天,丁惠正在上班,一個女人來到醫院找她,自稱是囡囡新來的老師,說囡囡已經兩天沒上學了,打她媽媽朱曉玲留下的電話打不通,通過打聽才找到丁惠。什么?囡囡這幾天沒上學?這兩天,因母親生病,自己手里事兒又多,就沒有去朱曉玲家看囡囡,想不到孩子兩天都沒去學校了,怎么回事呀。丁惠立即撥打朱曉玲的電話,卻是已停機,隨即她和老師快快趕到朱曉玲的家,卻是“鐵將軍”把門,“我的囡囡,你到哪里去了啊,”丁惠急得哭了,鄰居通知說,前天的一個晚上,看見一輛車拉著她們走了,這幾天再沒見人。此時,丁惠預感到自己被這個朱曉玲騙了,她馬上來到附近的派出所報了案,派出所當即介入了調查,可一個星期已往了,一點新聞都沒有,丁惠快絕望了。 這天,勉強到醫院上班的丁惠正在思念囡囡,一輛警車開到醫院門前,從警車上下來兩個人找到她,其中一個說道:“你就是丁惠吧,我是法院的,特來給你送傳票……” 傳票?誰把我告了?丁惠忙接過一看,除傳票外另有一份民事訴訟狀,簽完字后,丁惠一看后就怔住了,是朱曉玲將她告下了,朱曉玲在訴狀中說,她是囡囡的親媽,說黃小兵既然死了,那閨女囡囡就應該由其親生母親撫養,訟事定在一個星期后。 真是災患叢生,“屋漏偏遭連陰雨”,一年多前丈夫黃小兵剛去世,想不到他的前妻朱曉玲詐病又來奪閨女,眼下又將囡囡拐走,丁惠差點暈倒在地。 一個禮拜后,訟事按時開庭,原來這朱曉玲在南方聽這里的小姨說,黃小兵因病去世了,于是趕快返來跟丁惠要閨女,又畏懼丁惠不會贊成,于是詐病取得丁惠的同情后,先將孩子要轉身邊后進行感情培養,以親媽媽的優勢慢慢疏遠與丁惠的感情,想不到快一年了,囡囡跟她不親不熱,一天到晚想著丁惠,而自己的詐病即將暴露,于是偷偷帶著囡囡來到一個鄉下親戚家,這個親戚給她出念頭,說躲也不是辦法,依然通過法律途徑來減緩,于是朱曉玲就直接來法院起訴了。 原來是這么回事,此時,法庭上的丁惠死活不贊成還回閨女,她哭泣著這幾年撫養囡囡的艱辛以及囡囡給她帶來的快樂和幸福,最終她對著朱曉玲叫道:“早知昔日,何必當初。當年你拋夫棄女,怎么想拋就拋想要就要呢,囡囡是我的閨女,和你早已沒有干系了。這世界沒有懊悔藥,囡囡是我的命,失去了她我也不想活了,我絕不會還給你。” 案件審得很快,法院當庭就進行了宣判,根據國家法律規定,親身父母有權利要回自己的子女,法院判決丁惠在宣判生效后一月內將閨女還給朱曉玲,而朱曉玲必須支付給丁惠一定的撫養費,聽完宣判后,丁惠一時接受不了,當即暈了已往。 不一樣的女人(7) 從醫院蘇醒回家后,丁惠眼淚止不住往下賤,一旁的母親也陪著她流淚,已經有半個多月沒有見到閨女囡囡了,而平常一天不見她都想得要命。這時,丁惠看見了臥室里掛著的全家福照片,那是囡囡四歲生日時照下的,可現在黃小兵走了,囡囡被法院判給了那個歹毒的女人,而母親已風燭殘年…… 這時,母親抹著眼淚走出了臥室,丁惠從下午到現在都沒吃飯,母親又給她熱飯去了。突然之間,丁惠將臥室門輕輕關住,迅速從床底下拿出一包安眠藥,這是法院開庭前她從各藥店分批購買的,如果屆時法院判決囡囡歸朱曉玲,而黃小兵已走了,心肝寶貝囡囡又要離開她,這活在世上有啥意思,還不如一死了之。她立即端起桌子上的一杯水,擰開瓶蓋正想將藥放入嘴里,突然之間想到要給心愛的囡囡和母親留份遺言,于是在幾個抽屜翻找信紙,這時一個“丁惠親啟,黃小兵絕筆”的黃色信封映入眼簾,此時,丁惠想到了黃小兵去世前在醫院的叮囑,她立即拆開信,看著看著,她將信緊緊捂在胸前,喃喃細語地說道:“囡囡,媽媽不想死了,媽媽明天就去申訴,媽媽永遠會和你在一路……” 當法院第二次開庭時,丁惠對著法官說道:“法官同志,我閨女囡囡不是朱曉玲的親生閨女,她無權要回,請求法院進行親子判定。” 什么?包括法官在內的所有人都停住了;她們想不到丁惠會提出這樣的理由和訴求,朱曉玲站了起來說道:“法官同志,這個女人想我閨女想瘋了,囡囡就是我的親生閨女,判定就判定,讓她徹底死了這份心。” “你有什么證據和理由?”法官問道。 丁惠忙將黃小兵留下的的那封信交給了法官,審判席上的幾個法官立即傳閱起來,隨即法庭宣布囡囡和朱曉玲進行迅速親子判定,結果很快就出來了,囡囡和朱曉玲不存在親子干系。 什么?囡囡不是我的親生閨女,朱曉玲如墜云里霧里,自己妊娠十月,她哪里肯相信,立即要求進行最權威的DNA判定,結果也很快出來了,她和閨女囡囡沒有親子干系。 當朱曉玲瞪大眼睛責問丁惠,囡囡咋不是自己閨女時‘,丁惠說道:“其實是你害了那個閨女囡囡。”隨即將黃小兵的那封信內容通知了她:“你和黃小兵離婚后,因無人照料,一天,黃小兵趁幾個月大的囡囡睡著后正在廚師做飯,想不到的是囡囡翻身時從床上摔了下來,因頭部損傷嚴重,最終不治而亡。安葬囡囡后,黃小兵險些天天去一趟墓地去探望閨女,哭泣自己沒有照顧好閨女,一天晚上,他從墓地返來途中,路邊一個女棄嬰在哭泣,黃小兵認為上天又賜給他一個閨女,便抱了返來,把他當成親生閨女囡囡來撫養,也沒通知任何人。而在突發家屬遺傳的腦溢血前,黃小兵擔憂前妻來找麻煩事,于是提前寫了這封信……” 這封信不僅擊碎了朱曉玲奪女的陰謀,也救了丁惠,使她的心血沒有白費,大暴徒一定有好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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