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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利學家嚴愷 | |||||
作者:佚名 校園故事來源:本站原創 點擊數: 更新時間:2023/5/14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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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利學家嚴愷1988年初夏,地處長江之濱的江陰市想搞一個港口,建幾個碼頭,在改革開放中一顯身手。他們登門請中國科學院院士嚴愷教授為這個重大決策進行科學論證。這位大名鼎鼎的水利專家一聽就爽快地答應下來,他與幾名專家一連去了兩次,認認真真搞勘察、選港址、作規劃。 深受感動的江陰人只能把感激之情表現在餐桌上。第一天,嚴老望望餐桌,皺著眉頭拿了兩個饅頭,夾幾筷菜獨自回了宿舍。主辦者想:“是不是大專家吃慣了高級筵席,看不上我們這里的玩藝兒?”于是第二天的菜更上了一層樓。哪知嚴老的眉頭皺得更緊了,而且打天窗說亮話:“錢要用在刀刃上,哪能為吃喝一擲千金!”主辦者這才恍然大悟。 嚴老一行臨走時市里送來了禮品,可嚴老一改常態,竟拒人于千里之外。江陰的同志又把禮品送上門去。這可把嚴老氣壞了:“你們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說不要就不要。談工作,可以;送禮,馬上就走!” 在改革開放的新時期,商品經濟的浪潮沖出著每個人道德的、心靈的、“堤壩”,人人都面臨嚴峻考驗。“堤壩”發出碎裂聲響者有之,“堤壩”轟然倒塌者有之。而嚴愷教授的“堤壩”卻“我自巋然不動”──他不愧是中國人壩委員會主席。 嚴愷教授奉獻給長江的最優美的抒情曲在長江中游。 1970年,葛洲壩水利樞紐工程上馬,嚴老擔任工程技術委員會顧問。 1973年,基辛格訪華,在中美建交緊張談判的間隙,周總理向基辛格發出了一個試探性的友好動議:派一個水利考察組到美國。言者有心,聽者有意。由嚴老擔任組長的考察組迅速成行。 考察組成員的視覺、聽覺集中在以下一系列問題上:船閘的規模、布置與通航條件、閘門與啟閉機、水利樞紐的航道淤積、溢洪道閘門與消能防沖、魚道、大壩導流截流……他們充分吸取國外在大型水利工程中的經驗與教訓,然后運用自己的學識,提出了解決葛洲壩工程有關難題的方案。1981年,當葛洲壩工程榮獲國家優質工程獎時,長江流域規劃辦公室給嚴老頒發了獎金,并專函致謝。 昂首矗立的葛洲壩,成了年輕的共和國雕塑于長江之上的一大景觀;然而,葛洲壩工程不過是三峽配套工程中的一環。 對于三峽工程,嚴愷急──三峽工程成了他有生之年未竟之業中夢繞魂牽的最重要一項。他參加了三峽工程可行性論證的全過程,是工程上馬的積極主戰派。 作為三峽工程航運與泥沙、生態與環境兩個專題預審專家組成員,他與專家同行為黨中央、國務院、全國人大的宏觀決策提供科學依據。 1992年九十月間,嚴愷教授憑借他在國際水利界的威望,再次訪美,介紹長江三峽工程,為消除誤解奔走呼號,為引進外資,牽線搭橋。 作為長江三峽工程開發總公司技術委員會顧問,嚴老多次赴三峽工地參與技術及其審查工作。 他終于看到自己多年夙愿已經步出藍圖,正在變成現實。 1991年農歷大年初一的《人民日報》海外版上,登載著嚴愷教授《羊年春節寄語海外學子》一文。他在文章中說:“五十多年前我在歐洲留學……那時我在國外的心情,你們現在恐怕很難想像。一方面對國家的命運、民族的前途憂心忡忡,寢食不安;另一方面作為一個中國人,在國外到處受到歧視,日子很不好過。好不容易完成學業回國,想為國家獻出自己綿薄之力,但在當時的情況下,真是困難重重,幾無再武之地……” 1936年夏,在柏林舉辦的第十一屆奧運會正在進行。看臺上,在荷蘭留學、利用暑假到柏林學習德語的青年學子嚴愷如同掉在冰窖里。參賽的中國代表團人數倒也不少,一百多號人,可上賽場,就全軍覆沒!能怪運動員嗎?國弱民也弱!一位看客注意到這位青年人,問道:“你是中國人還是日本人?我看你像日本。”那位看客的“抬舉”深深刺傷了嚴愷。他的臉憋得通紅:“不,我是中國人!”說罷憤然離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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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園故事錄入:admin 責任編輯:admin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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