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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之通輯令 | |||||
作者:佚名 成語故事來源:本站原創 點擊數: 更新時間:2024/12/8 | |||||
沒有人知道薛將軍是誰?有人說,他是男的,也有人說,他是女的。有人說,薛將軍是一個組織,也有人說,薛將軍是一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獨行大盜。 深夜,月光如雪。可是在如州的官道上卻有一匹駿馬急馳而過。那匹馬在如州縣衙的公墻上停了下來,馬上有人,那人手上抓著一張布告,他把它貼在了公墻上。那張布告上寫著大大的三個字:通緝令。通緝令上只有一個名字,那上面只有“薛將軍”這一個名字,可是那下面的賞銀卻有三萬兩。 沒有人知道薛將軍是誰?有人說,他是男的,也有人說,他是女的。有人說,薛將軍是一個組織,也有人說,薛將軍是一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獨行大盜。總之,薛將軍是一個謎,沒有人見過他,人們只知道只要是薛將軍想得到的東西,沒有他得不到的。 江南七月,革長鶯飛。 這不過是江南的一個小鎮,鎮子很小,你可能在江南的許多地方見過它。鎮子很小卻很繁榮。杜小刀現在就坐在鎮子上的一個酒樓里,他的面前有一盤牛肉,那牛肉是剛切下來的,還冒著熱氣。杜小刀的面前另有一個非常精致的酒葫蘆,杜小刀一邊對著酒葫蘆狂飲,一邊大口地吃著牛肉,杜小刀仿佛吃得很盡興,他的頭上已經冒出一層細小的汗珠。杜小刀在很認真地吃著牛肉,可是他的桌子上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坐了一位姑娘,一位很嬌俏的姑娘。她看著杜小刀淺淺地笑著,她的笑臉像是春風拂柳一般。 杜小刀終于吃完了他的最終一塊牛肉,他終于抬起了頭,他好象突然之間之間之間發現有人坐在他的面前,他定定地看著那位姑娘,問她道:“姑娘,你是誰啊?” 那姑娘笑了起來,說道:“我是柳枝的柳,月亮的月,我叫柳月。” 杜小刀搖了搖頭,說道:“柳月,是吧。你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不要以為看見我海吃海喝的樣子就以為我很有錢。其實我是一個窮光蛋,來這里以前我已經餓了好幾天了,我明天來這里是預備吃霸王餐的。”杜小刀這樣說的時候,他的眼睛還眨了眨。 柳月認真地看著杜小刀,說道:“我不是叫你來請我吃飯的,我是來做媒的。” 杜小刀不解地問道:“做媒的,為我嗎?” 柳月看著杜小刀,笑道:“我好久好久以前就聽說你要找一位春風拂柳般的姑娘做你的妻子,所以我專程來找你。” 杜小刀迷惑地問道:“你熟悉我?” 柳月笑了起來說道:“江南大俠,又有誰不知道,我想不知道的人,在這江湖上也很少很少了。” 杜小刀又迷惑地問道:“可是你為什么要給我做媒呢?” 柳月又笑了起來,說道,“因為我是一位媒婆,為人做媒總是一件高興的事兒。特別是讓一位孤苦無依的人找到他的幸福更令我高興。” 杜小刀還想問柳月什么,可是柳月已經站了起來,她對著杜小刀笑了一笑,然后從窗口飄了出去。柳月從窗口飄了出去,可是聲音卻遠遠地傳了出去:“記取,在鎮子左邊的樹林(wood)里有一座小屋,那里有個人在等你。” 杜小刀看著窗口,突然之間之間之間無緣無故地笑起來。 杜小刀找到樹林里的小屋的時候,太陽已經落了下去,月亮已經升了上來。那月光輕輕地灑在樹葉上,落在草地上,還落在草屋上,那是一個很精致的小屋。 現在,杜小刀已經站在小屋的門前,他的手在輕輕地敲著門環,杜小刀問道:“有人嗎?” 屋里響起了一陣細碎的聲音,有個女人的聲音傳了出來:“你是誰,這么晚了來我這邊干什么?”那個女人的聲音里有說不出的驚恐,不管是哪個女孩兒子的內室門口有人敲門,她都會驚恐的。 杜小刀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只是是一把彎彎的小刀,我叫杜小刀。”杜小刀頓了一頓,接道,“我是一個叫柳月的姑娘介紹來的。” 屋里沉寂了好一陣子,那個女人好象有點嗔怪地說道:“可是我熟悉的人里面沒有一個叫柳月的。”那個女人頓了一頓,又接著問道,“她叫你來這里是干什么的?” 杜小刀答道:“她說在這里給我介紹了一個妻子。” “妻子?”那個女人聽了杜小刀的回答,突然之間之間之間笑了起來,說道:“你不怕我是一個丑女人嗎?” 杜小刀笑了起來,說道:“如果有一日有一個很漂亮的女人跑來給你做媒,你一定會感到很有趣,很好奇。更況且我是一個好色的人,沒有什么事兒比這聽來更讓人興奮的了。” 屋里的燈突然之間之間之間亮了起來,那個女人說道:“如果你不怕失望的話,你就出去吧!” 杜小刀輕輕地推開了門,原來門是虛掩著的。 杜小刀站在小屋的中心,他看了看四周,這是一個很簡樸但又很精致的小屋,小屋中放了好幾盆鮮花。可是更讓社小刀感到驚奇的是,這竟然是一間布置得很別致的新房。 杜小刀看著那個女人,有點迷惑了。 那個女人笑了起來,說道:“現在你是不是很懊悔?” 杜小刀問道:“懊悔,為什么呢?” 那個女人說道:“我是一個要結婚的人,你的希望豈不是要落空?” 杜小刀笑了起來,說道:“我只是是有點好奇,現在你已經滿足了我的好奇心。更況且,沒有什么比見到一個漂亮的女人更讓人高興的事了。” 那個女人笑道:“你是一個很有趣的人,不過可惜的是我就要結婚了。” 杜小刀笑了起來,說道:“你現在碰到我也不遲啊,你如果要嫁給我,現在依然有機會的。” 那個女人嘆了一口氣,說道:“只怪我現在年紀大了,已經沒有什么逃婚的勇氣了。不過我倒是可以給你做一次媒。” 杜小刀也嘆了一口氣,說道:“難道往年流行做媒嗎,為什么又是給我做媒的?”杜小刀頓了一頓,接道,“我已經被人耍了一次,你這次不會騙我了吧?” 那個女人笑了一笑,說道:“你為什么不去看一看呢,看一看你不就知道了嗎?” 杜小刀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么有趣的事兒,看來我不想去看都沒有辦法了!” 那個女人笑了起來,說道:“你只要順著這個鎮子的小河走,你就會看到一座白色的小屋,我要介紹給你的姑娘就在那個白色的小石屋里。記取,她的名字叫救命,她是救命姑娘。” 杜小刀笑了起來,說道:“這真是一個很有意思的名字。”杜小刀說到這里,接道,“她是救命姑娘,她不會要了我的命吧?” 那個女人輕笑著說道:“她的人很好的!”那個女人頓了一頓,接道,“記取,我的名字叫眉花。” 杜小刀贊道:“梅花,清香傲骨,寒澈逼人。果然是好名字。” 眉花吃吃地笑了起來,說道:“我的眉不是梅花的梅,我是眉毛的眉。” 杜小刀錯愕地笑了一下,說道:“越來越有意思了。” 第二天,杜小刀沿著河邊走的時候,果然看見了一座白色的小石屋,一座晶瑩剔透的小石屋。 杜小刀站在石屋的門前,可是他卻有些手足無措。杜小刀輕輕地敲門,杜小刀問道:“有人在嗎?”可是卻沒有人回答,杜小刀連敲了幾下,依舊沒有人回答。杜小刀輕輕地推了一下門,門卻應聲開了,原來門是虛掩著的。 杜小刀走了出來,這是一個很精致的小屋,布置得簡樸而樸素。只是在桌子上放著一個錦盒,這樣的一個錦盒在這樣的一個小屋中顯得極不相等。 杜小刀走到桌邊,拿起錦盒,輕輕地把錦盒打了開來。杜小刀吃了一驚,里面竟然是一個翡翠雕成的玉白菜,杜小刀從來沒有看過這樣的玉白菜。杜小刀的心里有一絲隱約的不安。 杜小刀正想轉身離去,突然之間之間之間從門外閃進幾條黑影,杜小刀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有一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了。 杜小刀慢慢地轉過身來,看著這幾個人問道:“你們這是干什么?” “干什么?”那個男人笑了起來,說道:“盜取皇城內庫寶物的欽命要犯,還問我干什么?” 杜小刀聽到這里,突然之間之間之間笑了起來,說道:“這么說你是一個捕快了?” 那個男人說道:“我正是一位捕快,我叫葉飛。” 杜小刀說道:“我沒想到堂堂的江南名捕也到了這里!” 葉飛說道:“你是不是也沒想到會這么快被捕啊?” 杜小刀不答反問道:“你們為什么會在這里等著我?” 葉飛說道:“我們早已接到線報,有人會在這里來接贓,沒想到果然讓我們在這里逮到了你。” 杜小刀苦笑了一下,說道:“你們就這么破案的嗎,難怪冤假錯案這么多了,只要是一個明眼人他都應該看出來這是一個騙局。”杜小刀頓了一下,接道,“而且我仍然要通知你們我并不是你們要抓的那個大盜。” 葉飛笑道:“所有被我們抓到的大盜沒有一個會自動承認說自己是大盜。你說不是就不是了嗎?” 杜小刀說道:“我知道我現在說什么都沒有效了,可是我仍然要通知你,我只是是一個賞金獵人(knife)而已。” 葉飛輕輕地笑了笑,他的態度充滿了輕視。 杜小刀持續說道:“二月二,山西義德錢莊二十萬兩白銀失竊案的匪首張一元落網:四月十七日,江蘇威武鏢局十萬兩鏢銀被搶案的匪首謝紹河落網;九月十二日,福建歸元錢莊的一百零五條滅莊慘案的昆侖寨主史一中伏法……” 葉飛的臉色稍稍變了變,說道:“你怎么對我們六扇門的事記得這么清楚?” 杜小刀說道:“這些事,我當然記得清楚,因為這些事都是我做的。” 葉飛驚呼道:“你就是京城第一賞金高手柳無良?” 杜小刀淡漠地點了搖頭。 葉飛持續說道:“你說你是柳無良,可是叫我如何相信你呢?” 杜小刀聽后,慢慢地從懷里掏出了一塊金牌遞給葉飛,說道:“這個可以嗎?” 葉飛看了看,驚道:“皇上御賜的‘天下第一賞金獵人’金牌!” 杜小刀笑了笑,淡淡地說道:“還好,還好,你還認得皇上的御賜金牌。” 葉飛看著杜小刀,沉疑了一下,說道:“縱然你真是柳無良,可是你也不能證明這些案子就不是你做的!” 杜小刀說道:“我知道我不能僅憑這個就證明我的清白,我只希望你能給我三天的時間,三天后我一定會給你一個答復的。”杜小刀說到這里,停了一下又持續說道:“你難道不覺得我們所有的一切行動仿佛已被人設計好啦一樣?” 葉飛問道:“為什么這么說?” 杜小刀說道:“我本是追蹤薛將軍到這個小鎮上的,可是來到了這個小鎮卻發生了許多有趣的事兒!” 葉飛問道:“什么有趣的事兒?” 杜小刀說道:“我來到了這個小鎮,突然之間之間之間出現了許多為我做媒的女人? 葉飛問道:“女人?” 杜小刀說道:“不錯,女人,而且他們都是豐姿綽約的女人。” 葉飛看著杜小刀,突然之間之間之間笑了起來,說道:“事兒越來越有意思了,好,我答應給你三天的時間,可是你要記取三天后,你就要給我答復!” 這是一條巷子,可是卻是小鎮通往外面的唯一的路。杜小刀現在就走在這條路上,他的神態輕松至極,葉飛就跟在他的前面。 杜小刀問道:“你為什么跟著我?” 江湖之通輯令(2) 葉飛說道:“這么有意思的事,任何人都想嘗試一下的,更況且,我可不想囚犯從我手上逃掉。” 葉飛看著杜小刀,說道:“我們這是要去哪里?” 杜小刀不答反問道:“你知道我為什么一年能抓到那么多的逃犯嗎?” 葉飛迷惑地看著杜小刀,說道:“不知道。” 杜小刀看了看葉飛,說道:“你要抓到一個要犯去領取獎金,你首先必須對這個人的行蹤、習慣以及癖好啦如指掌。只有掌握了這些信息,你才有成功的可能,蠻干永遠是不可能成功的。” 葉飛說道:“我知道情報對一個江湖人,特別是一個賞金獵人的主要性。可是如果你現在要有關這個案子的情報的話,那么你會懊悔的,因為在這個小鎮上沒有比我更正確的情報了。” 杜小刀說道:“我不是去查情報的。我只是有點新鮮,從來沒有碰到這樣的狀況,那個人給我的情報每一次都是正確無誤的,可是我不曉暢他這一次為什么會這么新鮮,只是叫我來這個小鎮等一個女孩兒子。可是最終的結果卻是這樣的……” 葉飛笑了起來,說道:“那么現在我們到底要去哪里呢?” 杜小刀說道:“我們要去給我情報的地方,要去語人山莊!” 葉飛迷惑起來,問道:“山莊,可是我們正在往小鎮上走啊?” 杜小刀笑了笑,說道:“語人山莊就在這個小鎮上。” 葉飛說道:“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處。” 杜小刀對著葉飛笑了起來。 杜小刀現在站在小鎮上一條既不繁華也不熱鬧的胡同里,這樣的胡同在任何的地方都不起眼,可是當葉飛走進這條胡同的時候,卻發現杜小刀站在一幢小樓的前面,那個小樓的前面還插著一面旗,那旗上還寫著一個“酒”字,這儼然就是一座酒樓。 小樓的門是關著的,杜小刀好象有些驚奇,不開門的酒樓本來就讓人感到好奇的。杜小刀在輕輕地敲門。可是杜小刀敲了半天的門,門也不開。杜小刀輕輕地推了出來,迎面撲來的竟是一股腥味。在這座小樓的地板上躺著幾具尸體,那幾具尸體的脖子上都有一條若隱若現的紅線。可是杜小刀并沒有看這些尸體,他徑直走向了柜臺,杜小刀在柜臺下面動了一下,柜臺前面竟然出現了一個門。杜小刀推了出來,那里面竟然有一個人,他的胸上有一個細小的傷口。 杜小刀看了看那個人,轉過頭來對葉飛說道:“他死了,語人山莊的莊主死了。” 葉飛問道:“他死了是不是對你有很大的影響?” 杜小刀沒有理會葉飛的問題,說道:“我只是有點新鮮,是誰想要消滅語人山莊呢,他們到底跟語人山莊有什么仇呢?” 葉飛說道:“個出賣別人情報的組織必然會成為眾矢之的的。” 杜小刀看著葉飛說道:“可是你知不知道,語人山莊的主顧只有三個。” 葉飛問道:“三個?” 杜小刀說道.“他的主顧越少,他就越安全,他所能搜集到的情報也越周全。一個江湖人從未注意到的組織,他所爆收回的能量不是更可怕嗎?” 葉飛問道:“你剛才說這個語人山莊有三個主顧,那么你知道他的另外兩個主顧是誰嗎?” 杜小刀說道:“不知道,因為我從來也沒見過他們,我只是有一次看到了一個女人的影子?” 葉飛問道:“女人?” 杜小刀看著葉飛說道:“一個豐姿綽約的女人!” 社小刀自己剛說完,好象似有所悟似的。他跳了起來,如箭一般地沖了出去。 葉飛跟著杜小刀跑了出來,葉飛問道:“我們要去哪里?” 杜小刀頭也不回,他只是說了一句話:“我們去梅花盛開的地方。” 依然那個樹林,依然那個小屋,杜小刀依然依然站在小屋的房間里,屋子的布置依然是要結婚的樣子,眉花也在,她的身上已經穿起了新娘的衣服,那衣服很鮮,很艷,眉花看起來嫵媚如花。一切看起來都那么的完美,只是有一個小小的缺憾,眉花已經死了。她的身前有兩只酒杯,一只已經倒了,另外一杯只剩下半杯的酒,眉花就倒在桌子上。 葉飛站在杜小刀的前面,說道:“好精致的小屋啊。” 杜小刀嘆了一口氣,說道:“只可惜在這樣的小屋中卻死了人。” 葉飛問道:“那女人死了嗎?她到底是誰啊?” 杜小刀說道:“她是一個叫我去小石屋的女人。” 葉飛問道:“你為什么會來這里?” 杜小刀說道:“你應該知道的!” 葉飛說道:“因為她也是位女人,她也是位豐姿綽約的女人!” 杜小刀說道:“可是我們現在什么也不知道了,可能這將成為永遠的謎。” 葉飛說道:“其實有些事兒,我們依然知道的!” 杜小刀說道:“哦?” 葉飛問道:“你說我們現在站的這個小屋有什么特別呢?” 杜小刀看了看四周,說道:“這是一間新房!” 葉飛笑了笑,說道:“可是你不覺得新鮮嗎,一間只有新娘的洞房,那么新郎哪去了?” 杜小刀說道:“她本來就是為了騙我的,也許根本就沒有什么新郎。” 葉飛說道:“也許吧,既然她只是為了騙你,那么她為什么要費如此的周章去布置這個新房呢?” 杜小刀說道:“你是說,這新房是本就存在的嗎?” 葉飛點了搖頭。 杜小刀接著說道:“我雖然不知道新郎是誰,可是我想有一個人可能知道。” 葉飛問道:“誰?” 杜小刀說道:“柳月,一個帶我找眉花的女人。” 葉飛問道:“可是她在哪里呢?” 杜小刀怔怔地說道:“我雖然不知道她在哪里,可是我隱約約約地覺得她還在這個小鎮上。” 葉飛問道:“你怎么知道?” 杜小刀笑了起來,說道:“因為我覺得她的目的還沒有達到,她是不會罷手的。” 杜小刀說完就笑了起來,他的笑臉好象嬰兒一樣的純線殺手 這是江南的七月,也是熱浪襲人的七月。 杜小刀和葉飛現在就站在小鎮外的一個樹林邊。 葉飛看著杜小刀悠然自得的樣子,不無擔憂地說道:“你剩下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時間已經已往一天了,可是你另有精神在這里閑逛!” 杜小刀笑了起來,說道:“有時候歇息是為了更好的工作,你沒聽過嗎?” 杜小刀說完,就看見樹林邊有一個茶寮,茶寮很小。在這樣的地方,在這樣的時節,居然有著這樣的一個茶寮,茶寮的生意卻還不錯,里面已經坐了好幾個人。 杜小刀向葉飛瞟了瞟,向茶寮走了去。杜小刀和葉飛已經坐了下來,可是卻沒有人來招呼他們。 杜小刀輕輕地拍了拍桌子,叫道:“掌柜的!” 杜小刀剛叫完,就有一個小廝模樣的人出來怯聲聲地問道:“二位客官要點什么?” 葉飛看著那個人,笑道:“你怎么像姑娘一樣怕羞?” 杜小刀看著那個人說道:“我們要兩杯清茶。” 過了不久,那個小廝就端上了兩杯清茶。 茶很香,景色也不錯,在這樣的地方,在這樣的時候,杜小刀的茶很快就喝完了。 杜小刀站了起來,他從口袋中掏出一小塊碎銀子放在桌上。 杜小刀剛一站起來,那個人就已走了過來,他還叫了一聲:“二位慢走。”這時候他好象已經不怕羞了。 可是杜小刀剛走了沒幾步,卻有一股疾風從杜小刀的背后襲來。杜小刀偏了一偏,一把刀從杜小刀的身邊飛了已往,杜小刀側轉過身子,這才發現襲擊他的是剛才的那個小二。不知什么時候,店小二的手上已經拿著一柄短劍,一把一尺來長的短劍,人很兇,劍很毒,店小二的招數只有一招,同歸于盡的一招,他的去勢也只有一點,那便是杜小刀的咽喉。杜小刀已經避無可避了,杜小刀只來得及偏了偏身子,抬了抬肩膀,劍已插入了杜小刀的肩膀。劍一刺入杜小刀的肩膀,那個人就已經撤劍了。劍還插在杜小刀的肩膀上,可是那人的袖子里卻滑出了一把短刀,刀很小,也很精致,他的刀又一次地刺向杜小刀的咽喉。杜小刀的手上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出現了一把精致的小刀,只是他的肩膀上還插著劍,他運動起來還不大方便。可是那人的刀已經遞到了杜小刀的咽喉。僅只一寸,杜小刀已經避無可避了。可是卻有冷光閃過,“叮”的一聲,那刀偏了一偏,那人一擊不中便已飛退。等杜小刀回過神來,他已經退到一丈開外,杜小刀看了看葉飛,他已經站在杜小刀的身側,不知什么時候他的手上已經拿著一把劍。 杜小刀看著葉飛,說道:“謝謝你,你的劍很快。” 葉飛笑了笑,淡淡地說道:“謝謝你的夸獎,在六扇門混,總依然要些真本事的!” 杜小刀看了看葉飛,沒有說什么。他轉過頭來對著那個人說道:“你是誰,為什么要殺我?” 那個人好象有點羞澀,他說道:“我是一位姑娘,我叫救命姑娘。” 杜小刀笑了起來,說道:“原來眉花要我找的人就是你啊,沒想到救命姑娘是個男人!可是有一點我實在不曉暢,我并不熟悉你啊,你為什么要殺我呢?” 救命姑娘笑了起來,說道:“你一路從京城追蹤我們到這里,如果我們不殺你,難道還讓你抓了不成?” 杜小刀說道:“原來你們早已知道我是誰。” 杜小刀還沒有說完,葉飛就叫了起來:“眉花已經死了,她是不是你殺死的?” 救命姑娘好象吃了一驚,他退了一步,說道:“她死了嗎?”他定了定神,說道,“她不可能會死的,你一定在騙我,我才不會上當。”他一說完,就飛掠而走了。 杜小刀撿起救命姑娘留下的那柄小刀,那刀上面竟然刻著三個字“薛將軍”。杜小刀看著小刀,自言自語道:“大盜薛將軍。” 葉飛問道:“他就是大盜薛將軍?” 杜小刀看著救命姑娘慢慢遠去的身影,慢慢說道:“我只是有點新鮮?” 葉飛問道:“新鮮?” 杜小刀說道:“薛將軍在江南、江北到處作案,有人看見說他是一個人,也有人說他是兩個人,甚至有人說他是四個人、五個人,可是我涓滴都沒有想到,薛將軍只是是一個年輕人罷了。” 葉飛笑了笑,說道:“事實總是有點出乎人的想象的!” 6第三個做媒的人 小鎮的夜是靜謐的,可是杜小刀躺在小鎮的客棧里卻有點睡不著了,僅僅只是兩天,可是已經發生了太多的事,有太多的事讓杜小刀難以曉暢。 杜小刀正想著事兒,可是外面卻傳來了吵吵嚷嚷的聲音,杜小刀還沒有回過神來,他的門外已經響起了敲門的聲音,伴伴伴隨著敲門的聲音好象另有誰喝醉了酒吵鬧的聲音。 杜小刀等了一會,可是敲門的聲音卻涓滴沒有靜下去,那吵鬧的聲音反而越來越大了。沒辦法,杜小刀只有走已往開門了,可是杜小刀剛一碰那門把,那門就炸裂了開來,杜小刀還沒有反應過來,一把劍就已經遞了過來,緊跟在那把劍前面的是一個黑衣人。劍很快,招式也很狠,可是等劍到了杜小刀的面前,那劍就差了那么一點點,劍越來越快,人也越來越拼命,可是招式卻有點亂了。現在,杜小刀已經緩過氣來了,他的手上已經拿著一把精致的小刀,杜小刀時不時地用小刀在那劍上一點,那劍就輕輕地蕩了開去。等到杜小刀第三次點到他的劍的時候,他停了下來,他在輕輕地喘著氣。 她看著杜小刀,說道:“你為什么要殺了眉花? 杜小刀看著她,有點無緣無故,說道:“是誰通知你我殺了眉花的?” 她看著杜小刀,依然依然那種恨恨的眼光,說道:“是我叫你去眉花那里的,不是你殺死了眉花,另有誰?” 杜小刀有點名頓開地說道:“原來你是柳月姑娘,可是你為什么叫我去眉花那里呢?” 柳月摘下了她的面具,反問道:“你應該知道你為什么要來到這個小鎮。” 柳月剛說完,就從門外竄出一道人影。 柳月瞟了他一眼,是葉飛。 葉飛剛到,柳月就走了。她臨走的時候,狠狠地說道:“我一定會殺了你們。” 杜小刀看著葉飛,說道:“你怎么現在才來?” 葉飛笑了笑,說道:“我只是是想看一場好戲而已。” 杜小刀看著葉飛,說道:“現在好戲已經看完了。我現在有一個問題想問你,我總覺得在眉花的房間里有一些東西是被我們所疏忽的!” 葉飛說道:“自從我們走后,我就叫人仔仔細細地搜過了,可是什么都沒有發現啊?” 杜小刀好象在自言自語一樣地對葉飛說道:“一個人犯了罪,不管他對犯罪現場掩飾得多么好,一定依然有漏洞的,一定另有什么不自然的地方。因為他是人,不是神。而他之所以沒被逮捕,是沒被發現,是因為我們還沒有發現這些不自然的地方,還沒有發現這些在假象背后的真實。” 杜小刀說完,看著天空上的月亮說道:“今晚的月色不錯,我們喝幾杯怎樣?” 葉飛看了看天空上的月亮,說道:“可是我一點也不覺得有什么特別之處!” 杜小刀狡黠地笑了一笑,說道:“有時候飲酒是要找一個理由的。” 客棧的院子很大,月色也很美。不知什么時候,院子里已經擺上了一桌酒席。 杜小刀看著葉飛,說道:“沒想到你的舉措這么快!” 葉飛笑了笑,說道:“只要有錢,你做什么事兒都會很快的。” 江湖之通輯令(3) 杜小刀剛坐了下去,他的手上不知什么時候就多了一個酒壺,一個精致的酒壺。 葉飛看著杜小刀的酒壺,說道:“你是不是對這里的酒菜有什么不寫意啊?” 杜小刀看著葉飛,說道:“沒有什么不滿,只是我一貫只習慣喝自己帶來的酒。希望你不要誤會了才好。” 葉飛看著杜小刀說道:“不知杜兄喝的是什么佳釀,可否讓我也嘗嘗?” 杜小刀笑了笑,說道:“我這酒,我自己喝了甘之如飴,可是如果別人喝了只怕是有點不大適應。”杜小刀說到這里,頓了一頓接道:“但如果葉兄一定要嘗的話,我也不會勉強的。” 杜小刀說完,就把酒壺放在桌上。葉飛拿起酒壺輕輕地喝了一口,對著杜小刀噯昧地笑了笑。 杜小刀說道:“我只是是不喜歡飲酒而已,這酒壺中裝的也只是是一壺山泉水而已。” 葉飛有點略感驚訝地說道:“哦,看來明天的酒只能我一個人獨享了。” 夜已三更,菜已不多,酒也已經喝了三壺,葉飛已經有點朦朦朧朧了,他嘟嘟喃喃細語地伏在桌子上睡著了。 杜小刀還在喝著山泉水,他的樣子就好象在品著一壺佳釀一樣。他看著葉飛,搖了搖頭。可是他的頭還沒有搖完,已經從院子的樹上飄下一個人來,等杜小刀抬頭看她的時候,她已經坐在杜小刀的身邊。 杜小刀定睛看著她,她的眼睛像皓月一般明亮。 杜小刀問她:“你是誰?” 那姑娘笑了起來,說道:“其實我是一個做媒的人。” 杜小刀笑了起來,說道:“看來我要走桃花運了,你已是第三個要給我做媒的人了。說吧,這回是哪里的姑娘?” 那姑娘頓了一頓,接道:“我自己。” 社小刀吃了一驚,繼而笑著說道:“我只是一個很普通的人,為什么姑娘獨獨選中我?” 那姑娘笑了笑,說道:“因為我喜歡,你覺得這個理由充分嗎?” 杜小刀說道:“這個理由非常的充分,可是我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啊?” 那姑娘嫵媚地笑了一下,說道:“我叫薛若兒,現在我的名字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杜小刀笑了起來,說道:“現在我對你介紹的對象很寫意,不知什么時候我們可以結婚啊?” 薛若兒扭捏了 下,說道:“明天只是是我們第一次晤面而已,不要那么猴急好不好?”薛若兒說完,伏在杜小刀的耳邊低聲地說道,“明天早上你到鎮子上的銀杏胡同找我,記取我家就住在胡同口順勢走出來的第三間。” 杜小刀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薛若兒說完已經掠上了墻頭,她在墻頭上回過頭來對著杜小刀笑了一笑,那笑臉就好象春風拂柳一樣。 薛若兒剛走,葉飛就悠悠醒轉地問道:“你明天真的要去嗎?” 杜小刀笑道:“飛來的艷福,我為什么不去?” 葉飛嘆道:“你知道事兒遠非你所想象的那么簡樸。” 杜小刀淡淡地說道:“也許事兒就是這么的簡樸。” 天已經泛白,可是晨霧還未散去,杜小刀已經站在銀杏胡同第三間房子的門口了。這是一座很普通的房子,杜小刀仔仔細細地在門外看了半天,可是依然看不出這座房子有什么特別之處。杜小刀走上前去,他輕輕地敲了敲門。杜小刀剛敲完了門,那門就打了開來,薛若兒就站在門口,她的臉上還掛著淺淺的笑臉。 薛若兒說道:“出去吧!” 杜小刀說道:“沒想薛姑娘原來是一個這么猴急的人,這么急著把自己嫁出去啊!” 薛若兒不置可否地笑著。她帶著杜小刀慢慢地向里面走去。 房子的大廳中還擺著一桌酒席,那桌上的菜還在冒著熱氣。薛若兒對杜小刀做了一個請的舉措.然后坐了出來。她慢悠悠地舉起酒杯,說道:“我先干為敬了!”說完,就喝了酒。可是薛若兒已經喝了好幾杯酒,杜小刀卻仍然慢悠悠地坐在位子上,仍然慢悠悠地看著薛若兒在飲酒。 薛若兒笑道:“沒想到鼎鼎大名的杜小刀,原來是一個如此膽小的人,我已經喝了這么多杯酒,你難道還怕杯中有毒嗎?” 杜小刀依然不置可否地笑著,他的手上不知什么時候已經拿著那個酒壺,那個精致的酒壺。 杜小刀笑道,“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喝不慣你的酒而已。”杜小刀說到這里,突然之間之間之間狡黠地笑了一笑,接道,“再說,一個膽小的人總是會命長一點的。” 杜小刀的話剛說完,薛若兒的臉色就變了,她直直地從桌子上倒了下去。 杜小刀一看到薛若兒倒了下去就飛了已往,可是還沒等杜小刀落下來, 把劍就已經遞了過來,劍很窄,劍很短,劍很兇,劍就像一條擇人而噬的毒蛇(snake),在如此短的距離,在如此短的空間,杜小刀似乎已經要葬身劍下了。可是杜小刀偏偏在薛若兒的面前半尺處橫移了開去。 杜小刀剛剛落地,杜小刀的面前就已經出現了六點寒星,六點奪人靈魂的寒星,杜小刀想都沒想,就倒了下去,直直地倒了下去。 杜小刀只感覺到有一股寒風掠過,等杜小刀站起來的時候,薛若兒已經消逝了,就好象她從來沒有來過這房間一樣,只有飯菜依舊還在冒著熱氣。 杜小刀看了看飯菜,突然之間之間之間大步流星的向門外走去。等杜小刀走到門外的時候,突然之間之間之間發現有一個人正等著他,葉飛正等著他,葉飛的表情看起來有些揶揄的味道。 葉飛問道:“有什么收獲嗎?” 杜小刀看了看葉飛,說道:“你不是早已知道這是一個陷阱,你覺得能給你帶來什么幫助嗎7” 葉飛看著杜小刀,說道:“可是我們起碼要搜一搜這所房子,看一看有沒有什么線索,比如說,這所房子的主人是誰,她為什么會在這里出現呢。總之,找一找,總會有一些蛛絲馬跡的。” 杜小刀說道:“說得有道理,可是你要知道,你能想到的,別人也能想得到。”杜小刀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這是一條馬路,路很長,路邊的景色也不錯。杜小刀和葉飛就走在這條馬路上。 葉飛問道:“現在怎么辦,你所剩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杜小刀突然之間之間之間突兀地說道:“我要回銀杏胡同!” 杜小刀剛說完,他就已經倒掠回去,飛一般地倒掠回去。 等杜小刀沖進銀杏胡同第三間房子的時候,那房子里的東西已經搬得干干凈凈,可是卻有一個人站在那里,一個嫵媚動人的姑娘站在那里。 杜小刀沖進房子的時候,那人只是怔了一怔,繼而笑道:“我原先以為你是一個謙謙正人,沒想到卻是這么一個沒有禮貌的莽夫。” 杜小刀笑道:“我也很想做一個正人,可是我又怕你跟我不告而別,讓我空歡樂一場。我還等著你嫁給我呢,薛姑娘!” 薛若兒看著杜小刀,突然之間之間之間笑了起來,她的笑原來只有一絲、一線,可是慢慢地漾了開去,她的笑臉洋溢在她的整個臉上。 杜小刀看了看自己,并沒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問道:“薛姑娘,你在笑什么呢?” 杜小刀剛問完,薛若兒整個人就直直地倒了下去。 ‘ 杜小刀慢慢地走了已往,杜小刀慢慢地扶起了薛若兒,杜小刀扶起了薛若兒。她的臉上依舊還掛著那淺淺的笑臉,可是她的眼光中卻有一絲悲哀,一絲難以抑制的悲哀。薛若兒喃喃細語自語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他怎么可能殺我呢?” 杜小刀抓著她的手問道:“他到底是誰?” 可是薛若兒卻什么也沒說,唯一留在杜小刀印象中的就是那哀怨的眼光。 8、三天之期 已是晚上,依舊依然在那客棧的小院里。 月光很美,在這樣的月光下,院子里依舊擺著一桌酒席,杜小刀依舊在擺玩著他的那個酒葫蘆,葉飛依然依然坐在他的旁邊。 葉飛看著杜小刀,忍不住問道:“你為什么急匆匆地走掉,又急匆匆地回去呢?” 杜小刀不答反問道:“你覺得一個精心設計的陷阱會留下什么線索嗎?” 葉飛不解地問道:“可是你又為什么急匆匆地跑回去呢?” 杜小刀說道:“迷惑。” 葉飛問道:“迷惑?” 杜小刀說道:“一個精心設計的陷阱是不會留下什么線索的,但是每一個罪犯總覺得自己會在犯罪現場留下什么東西,我的匆匆離去只是給他們一個機會,一個回到現場的機會。” 葉飛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道:“無論怎樣,你要知道,明天就已是三天之期。可是薛若兒已經死了,眉花也死了,現在你已經走投無路了。” 杜小刀笑了起來,說道:“難道到現在你還沒有感到一絲異樣,一點別扭嗎?” 葉飛問道.“異樣、別扭?” 杜小刀說道:“薛若兒、眉花,她們都是什么人,她們為什么來到這里,她們為什么像飛蛾撲火一樣的撲向我?” 葉飛問道:“為什么?” 杜小刀苦笑了一下,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如果我知道的話,我就不會坐在這里了,可是我知道她們都是女人,都是豐姿綽約的女人。”杜小刀說到這里,狡黠地笑了一下,說道,“可是我現在卻非常吊唁一個人,一個春風拂柳般的姑娘。” 葉飛不解地看著杜小刀。 杜小刀持續說道:“我一向想不曉暢,我只是一個賞金獵人,可是我越來越覺得我才是他們的獵物。所有的這些只是因為一個人。” 葉飛問道:“誰?” 杜小刀笑了起來,說道:“一個叫柳月的春風拂柳般的姑娘。” 葉飛問道:“柳月?” 杜小刀說道:“不錯,柳月。因為柳月,我熟悉了眉花,因為眉花才有前面一連串的事兒。所有的前面都源于一個點,這個點就是柳月。” 杜小刀頓了頓,接道:“可是這個點呢,她在哪里,救命姑娘呢,他又在哪里。這只是是一個很小很小的小鎮,要找兩個人,真的那么困難嗎?” 杜小刀突然之間之間之間看著天空,一輪明月正掛在天際,那彎彎的月兒就好象柳條兒一樣。 杜小刀現正坐在一個茶館里,他的面前放著油條、豆漿、另有一碗白粥。他每日早晨的早餐都是這樣,一模一樣。他對自己都有點厭煩了,可是他又不想改變,因為任何的改變都會觸動他心底那根最脆弱的弦。在這樣的早晨,在這樣的清早本就沒有多少人。 杜小刀正要走出茶館的時候,突然之間之間之間有人跟他打了一聲招呼,杜小刀吃了一驚,一個賞金獵人被人認出來可不是什么好事。杜小刀迎著陽光看了看,這是一個陽光的女孩兒,她正在笑著,她的笑臉好象春風拂柳一樣。 “柳月。”杜小刀叫了一聲,輕輕地笑了起來。 “你一定以為我永遠不會再出現了,你沒想到我會出現吧?”柳月一邊說著一邊又笑了起來,她的笑聲好象銀鈴般的悅耳。 杜小刀說道:“我知道你一定會出現的。” 柳月有點新鮮了,說道:“哦,為什么呢?” 杜小刀說道:“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覺得你很熟悉,現在我知道了,因為我們其實早已見過了。當語人山莊的莊主通知我,要破這個案,就要來到這個小鎮,就要找一個豐姿綽約的女人,我就隱約約約地感到有點新鮮了。可是更讓我新鮮的是前面,我來到這個小鎮以后,果然有許多豐姿綽約的女人來找我,可是很新鮮,她們說我是追蹤她們到這里的,她們都要殺我。而且更加新鮮的是,她們不僅沒殺死我,她們自己反而死了。我越來越覺得我只是是一張幌子,可是誰的幌子呢?直到救命姑娘的出現,我才名頓開了。”杜小刀說到這里,突然之間之間之間用一種很新鮮的眼光看著柳月。 柳月說道:“你想知道答案嗎,你跟我來我就通知你。” 柳月說完,就飛了起來,她的身姿依然那樣的曼妙。 柳月說道:“不錯,我,救命姑娘,眉花以及薛若兒,我們四個人就是薛將軍。你知道,一個人要在江湖中混得好的話,她必須要有許多的錢,也許沒有哪一種職業會比把別人的錢搬到自己房間來得快了。” 杜小刀接著柳月的話,說道:“可是要做一個大盜并不是那么輕易的,因為這個世上的捕快實在太多了,特別是一個人偷的錢越多,他就會越惹人注意,于是他必須要有靈通的新聞,這樣才可能逃避別人的追捕,于是你們就找到了語人山莊。” 柳月說道:“其實我們也有給語人山莊提供新聞,你知道要做大盜本就是不輕易的,這個行業的競爭實在是太猛烈了,我們總要想一些方式除掉一些人才好。” 杜小刀說道:“可是我不曉暢,你們本來干得好好的,為什么要把我引到這里來,另有薛若兒、眉花是怎么死的?” 柳月說道:“你知道有些東西沒有效了就得扔掉!” 杜小刀問道:“那她們是你殺的羅?” “不是我!”柳月輕啟了下唇。 “是我!”杜小刀的身后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站著一個人,這個人儼然就是救命姑娘。 “我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妹,”救命姑娘指著柳月淡淡地說道,“我想屬于我們兄妹的東西又怎能讓他人奪走。” 杜小刀說道:“于是你們就同謀把她們殺了,而我也可能只是一個你們殺她的理由而已。只是我有一點不曉暢,你們為什么要通知我這些呢?” “因為我。”杜小刀一聽聲音就知道是葉飛。 葉飛說道:“因為我覺得你已經沒有在這個世界上存在的需要了。” 杜小刀說道:“為什么薛將軍可以一次一次地逃脫追捕,只是因為他們有完善的信息嗎,我想不僅僅是這樣的,因為你們另有一個內應,這個人就是葉飛。等我死后,你們就可以把所有的罪過移禍給我,你們也可以遠走高飛了,是不是?” 葉飛他們三個人笑了起來,他們的笑臉就像是春風拂柳一樣。 “可是,你們都錯了。在語人山莊通知我到這個小鎮的時候,我已經有所嫌疑了。當葉飛,你——江南大捕頭僅僅根據一條莫名的信息就把我扣了,我就在想:他的名氣和他的智商差得太遠了。那么多的性命,那么多的金銀財寶,江湖上混的,終究是要還的。你們說是吧?”杜小刀說到這里,轉過頭來看著葉飛,說道:“我要求你給我三天的期限,現實上不是破案,而是等人,等我的援兵!我想現在他們應該到了吧!” 杜小刀說到這里的時候,門外已經響起了短促的腳步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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