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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葉和蟲子 | |||||
作者:佚名 睡前故事來源:本站原創 點擊數: 更新時間:2024/12/31 | |||||
樹葉和蟲子從前有一條蟲子叫“樹葉”,有一片葉子叫“蟲子”。 一天,“樹葉”把“蟲子”吃掉了。另一片葉子看見了,就大喊:“樹葉吃蟲子了!樹葉吃蟲子了!”恰巧一只蒲公英飛來了,聽到了喊聲,心想:只聽說蟲子吃樹葉,沒聽過樹葉吃蟲子。她急急忙忙飛走了,飛到一棵桃樹前說:“你知道么,樹葉吃蟲子啦!”桃樹吃驚得說:“真的?”“嗯,是真的,我得趕去植物報社去了!”說完又飛走了,來到植物報社后,蒲公英說了全部經過。 第二天電視、報紙全登出了特大號新聞“樹葉吃蟲子了”。 小兔搬家來到一片居民小區,這里路兩邊都長著一棵棵葉子蔥榮的樹,小兔覺得這里的環境真美。他想象著夏天可以在樹蔭下乘涼,秋天可以到樹林里采蘑菇,還可以和朋友們在樹林里玩游戲。 天氣漸漸變得暖洋洋的了,太陽一早就爬上了山坡,小兔一覺醒來,揉揉眼睛,“哇,今天天氣真好啊!”于是他伸了個懶腰,就往外跑。剛走出家門,看到地上有好多枯黃的樹葉,一陣風兒吹來,地上的樹葉嘩啦啦地隨風跳起舞來。而樹上卻又有很多樹葉隨風飄落,就像一只只蝴蝶在空中飛舞。“咦,怎么回事?不管它,先把地掃干凈再說。”于是小兔就拿出掃把開始掃地上的落葉。花了好長時間終于把地面掃干凈了,看著干凈的地面小兔開心地笑了。可是到傍晚地面又是很多落葉,到第二天早晨小兔開門看到地上的落葉更多了。接連幾天都是這樣。 “咦,這究竟是怎么了?”小兔覺得很困惑,自言自語地說道,“樹不是要在冬天才落葉的嗎?現在是春天了,怎么還會落葉呢?是樹生病了嗎?” 小兔這樣想著,就跑到樹跟前,對著樹左看右看,看到樹上的葉子有很多黃的也有不少綠的,樹葉比較大,就像一把把小扇子。又一陣風吹過,又有很多樹葉嘩啦啦地在空中飛舞了。小兔索性就撿起一片樹葉,抱著樹兒就問:“樹兒樹兒,你生病了嗎?”小樹好像聽懂了小兔的話,回答道:“沒有啊!” “現在是春天了,別的樹都開始發芽長葉了,你怎么還會掉這么多葉子啊?”小兔擔心地問道。 “你真好,謝謝你的關心。”樹兒感激道,“我們是香樟樹,很多樹都像你說的,在秋天落葉,到了冬天就光禿禿的了,等到來年春天的時候就會發芽長葉。但我們香樟樹就不一樣。我們是常綠喬木,葉子四季都更新,春天最多。” “是這樣啊!我看到別的樹兒吐出新綠而你卻落葉紛飛,真的以為你生病了,都擔心極了。”小兔說道。 樹兒說道:“有朋友的關心真好,謝謝你!在春暖花開的時候,我們香樟樹萌發新芽長出新葉,新葉逐漸長大,老葉仍在枝頭,但顏色漸漸暗紅,等新葉完全長成,老葉的顏色也由暗紅變得枯黃,風兒一吹就如黃色的蝴蝶在空中飛舞了。” 小兔瞅著樹葉仔細看著說道:“恩,我看到了,你上面的葉子剛長出的是嫩黃色的,有一部分是深綠色的,還有暗紅色的,幾種顏色夾雜在一起,看起來還蠻好看的。” 樹兒還是每天照常落葉,小兔照例每天跑來看樹兒,也認真清掃著路面。樹兒有小兔這個伴兒覺得更開心了,他正努力地長出更多新葉,希望能在夏天給小兔帶來大片的陰涼。 一天下午,小螞蟻來到森林里找吃的,一不小心掉進了一個水坑里。小螞蟻在水坑里直撲騰,嚇得直喊“救命”。 一片小樹葉看見了,用力掙脫了樹媽媽的手,飄到了水坑邊,忙去救小螞蟻。小樹葉伸出手,急切地對小螞蟻說:“別怕,小螞蟻,快抓住我的手,我把你拉上來。”小螞蟻拼命伸長了手,可是,坑太深了,小螞蟻怎么也夠不著。 小樹葉四處一看,連忙去找來一條繩子和一根小樹枝,它把繩子拴在樹枝上,做成了一根“救生棒”。小樹葉一手抓住繩子的一頭,一手用力把“救生棒”拋進水坑。小螞蟻看到了,趕緊用盡力氣游過來,終于夠著了“救生棒”。它爬上了樹枝,松了一口氣:“這下,我可有救了。” 小樹葉拽住繩子,一點點往上拉,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把小螞蟻救了上來。小螞蟻非常感激,連聲說:“樹葉大哥,謝謝你,謝謝你的救命之恩。”小樹葉不好意思地說:“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以后你出來可要小心一點。” 有一棵大樹,樹上有一個樹洞,樹洞里住著一只小松鼠。春天的一個早晨,小松鼠剛剛睜開眼睛,就看見洞口外面的樹枝上,長了一棵綠芽芽。小松鼠問:“你是一顆能吃的豆豆么?” 綠芽芽搖搖頭,說:“我不是豆豆,我是芽芽,我能長成一片樹葉。” 天氣越來越暖和,綠芽芽舒展開,變成了一片嫩嫩的小葉子。 有一天,忽然又刮風,又下雨,小松鼠急忙跑到洞口,問小樹葉:“你這么小,這么嫩,你經得住風吹雨打嗎?” 小樹葉不但不怕風雨,反而把葉子舒展得更大了。 雨過天晴,小松鼠跑到洞口外面,走到樹葉跟前,說:“我真佩服。你當我的小妹妹,我當你的大哥哥,你到我家來住,好么?” 小樹葉聽了,笑著說:“傻松鼠,我怎么能離開我的樹枝呢?離開樹枝我就干枯了。” 小松鼠說:“那你快快長大,長大了偶們一起玩兒。” 夏天來了,天氣真熱啊,知了叫得人心煩。小松鼠去找小樹葉玩兒。他鉆到綠樹葉下面,就像鉆進了一頂綠帳篷,啊,真涼快呀!只是小松鼠長大了,毛茸茸的大尾巴只好翹在樹葉外面。 夏天過去了,秋天來了。在冷颼颼的秋風中,綠樹葉變紅了。 小松鼠很奇怪,他問到:“你要變成一朵大紅花么?” 紅樹葉把身子往洞口里探一探,說:“你不知道么?天氣一冷,我就穿上紅衣了。” 小松鼠看看紅葉,覺得她很美,就問她:“你是要當新娘了么?” 紅樹葉很不好意思,臉兒羞得更紅了,她沒說話,只搖搖頭。 天氣雖然越來越冷,但每天天剛亮,紅樹葉就朝洞里大聲喊著:“小松鼠,早安!” 小松鼠揉揉眼睛,也趕緊回答:“紅樹葉,早安!” 每天早晨,小松鼠的樹洞里,閃著柔和的紅光。 他知道,這是因為陽光透過紅樹葉照射進來。 小松鼠從洞里鉆出來,他邀請紅樹葉和他一起去玩兒。 小松鼠興奮地告訴樹葉:“你知道么?在大樹的東面,有一座山,山上有很多鳥兒,鳥兒會唱很好聽的歌,我們一起去聽吧?” 小松鼠越說越高興,可是紅樹葉卻低聲說道:“你又忘了啊,我是樹葉啊,怎么能離開大樹呢?” 小松鼠聽了,有些掃興,可是每天都有這片紅樹葉陪他,也是很值得高興開心的事啊! 紅樹葉是他最要好的朋友。 又一天,下起了第一場大雨,紅樹葉把身子貼近小松鼠的洞口,替他擋住了風,擋住了雨,小松鼠的家仍舊很溫暖。 雨停了,小松鼠趕緊跑出樹洞,他看見紅樹葉全身濕淋淋的,一滴滴雨珠兒往下滴落。小松鼠揚起他毛茸茸的大尾巴,替紅樹葉擦干了雨水。 紅樹葉依偎著小松鼠的大尾巴,她感覺特別的暖和。 紅樹葉的顏色更紅了,太陽一照,比花兒還紅,還好看。 小松鼠越看越覺得她美,就很不好意思地說:“你比花兒還好看,你愿意嫁給我么?” 這一回紅樹葉沒有害羞,她說:“你又忘了么?我是一片樹葉啊!怎么能嫁給松鼠呢?” 小松鼠說:“可是,你對我多么好啊、多么親切啊!你陪我說話,還給我遮風擋雨,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了!” “那我們就做好朋友吧!”紅樹葉說。 小松鼠很高興,把大尾巴圍著了紅樹葉說道:“好朋友永遠不分離!” 一只八條腿的小蟲,在我的手指上往前爬,爬得極慢,走走停停,八只小爪踩上去癢癢的。停下的時候,就把針尖大的小頭抬起往前望。然后再走。我看得可笑。它望見前面沒路了嗎?竟然還走。再走一小會兒,就是指甲蓋,指甲蓋很光滑,到了盡頭,它若懸崖勒不住馬,肯定一頭栽下去。我正為這粒小蟲的短視和盲目好笑,它已過了我的指甲蓋,到了指尖,頭一低,沒掉下去,竟從指頭底部慢慢悠悠向手心爬去了。 這下該我為自己的眼光羞愧了,我竟沒看見指頭底下還有路。走向手心的路。 人的自以為是使人只能走到人這一步。 蟲能走到哪里?我除了知道小蟲一輩子都走不了幾百米,走不出這片草灘以外,我確實不知道蟲走到了哪里。 一次我看見一只蜣螂滾著一顆比它大好幾倍的糞蛋,滾到一個半坡上。蜣螂頭抵著地,用兩只后腿使勁兒往上滾,費了很大勁才滾動了一點點。而且,只要蜣螂稍一松勁兒,糞蛋有可能再滾下去。我看得著急,真想伸手幫它一把,卻不知蜣螂把它弄到哪。朝四周看了一圈也沒弄清哪是蜣螂的家,是左邊那棵草底下,還是右邊那幾塊土坷垃中間。假如弄明白的話,我一伸手就會把這個對蜣螂來說沉重無比的糞蛋輕松拿起來,放到它的家里。我不清楚蜣螂在滾這個糞蛋前,是否先看好了路,我看了半天,也沒看出朝這個方向滾去有啥去處。上了這個小坡是一片平地,再過去是一個更大的坡,坡上都是草,除非從空中運,或者蜣螂先鏟草開一條路,否則糞蛋根本無法過去。 或許我的想法天真,蜣螂根本不想把糞蛋滾到哪去。它只是做一個游戲,用后腿把糞蛋滾到坡頂上,然后它轉過身,繞到另一邊,用兩只前爪猛一推,糞蛋骨碌碌滾了下去,它要看看能滾多遠,以此來斷定是后腿勁大還是前腿勁大。誰知道呢?反正我沒搞清楚,還是少管閑事。我已經有過教訓。 那次是一只螞蟻,背著一條至少比它大二十倍的干蟲,被一個土塊擋住。螞蟻先是自己爬上土塊,用嘴咬住干蟲往上拉,試了幾下不行,又下來鉆到干蟲下面用頭頂,竟然頂起來,搖搖晃晃,眼看頂上去了,卻掉了下來,正好把螞蟻碰了個仰面朝天。螞蟻一骨碌爬起來,想都沒想,又換了種姿勢,像那只蜣螂那樣頭頂著地,用后腿往上舉。結果還是一樣。但它一刻不停,動作越來越快,也越來越沒效果。 我猜想這只螞蟻一定是急于把干蟲搬回洞去。洞里有很多孤老寡小在等著這條蟲呢。我要能幫幫它多好。或者,要是再有一只螞蟻幫忙,不就好辦多了嗎?正好附近有一只閑轉的螞蟻,我把它抓住,放在那個土塊上,我想讓它站在上面往上拉,下面的螞蟻正拼命往上頂呢,一拉一頂,不就上去了嗎? 可是這只螞蟻不愿幫忙,我一放下,它便跳下土塊跑了。我又把它抓回來;這次是放在那只忙碌的螞蟻的旁邊,我想是我強迫它幫忙,它生氣了。先讓兩只螞蟻見見面,商量商量,那只或許會求這只幫忙,這只先說忙,沒時間。那只說,不白幫,過后給你一條蟲腿。這只說不行,給兩條。一條半,那只還價。 我又想錯了。那只忙碌的螞蟻好像感到身后有動靜,一回頭看見這只,二話沒說,撲上去就打。這只被打翻在地,爬起來倉皇而逃。也沒看清咋打的,好像兩只牽在一起,先是用口咬,接著那只騰出一只前爪,掄開向這只臉上扇去,這只便倒地了。 那只連口氣都不喘,回過身又開始搬干蟲。我真看急了,一伸手,連干蟲帶螞蟻一起扔到土塊那邊。我想螞蟻肯定會感激這個天降的幫忙。沒想它生氣了,一口咬住干蟲,拼命使著勁,硬要把它再搬到土塊那邊去。 我又搞錯了。也許螞蟻只是想試試自己能不能把一條干蟲搬過土塊,我卻認為它要搬回家去。真是的,一條干蟲,我會搬它回家嗎? 也許都不是。我這顆大腦袋,壓根兒不知道螞蟻那只小腦袋里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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