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至死》讀后感600字我第一次聽說《娛樂至死》這本書時還是在大學辯論隊時,于是心里總把這本書和辯題“科技工具是否中立”聯系在一起,那時雖大略知道書里的核心觀點,卻從未有過深切的聯結感,直到因疫情在家意識到看視頻快進,讀長文字的注意力下降時,又想起了這本書。
《娛樂至死》選取的主體是電視,而在當下時代換成互聯網或手機,許多觀點也依舊適用。技術、載體、媒介、形式、手段,似乎在印象中一直是內容的附庸,低于內容,直到在娛樂至死的年代,內容反倒被他們扼住、主導、控制、定義,印刷術與媒體視頻此消彼長,以文字為中心轉換為以形象為中心。
早些時代群眾可以集中注意力聽政治家幾個小時的演講辯論并且能分析拆借其中長句的能力一去不復返,碎片化的割裂的短視頻可以讓人集中關注出鏡者的面貌形象的內容獲取形式成為新的風潮,公眾話語的嚴肅性與厚重性被娛樂化逐步消解。讀不進去書背后的原因恰恰是鉛字中暗含的深思熟慮讓讀者無法承載其中的厚重,而以圖像代替語言詮釋、解析和驗證現實卻似乎容易得多,耗費的時間與精力更少,而在觀看后,能概括自身觀感的文字更是支離破碎得淺薄。
赫胥黎在《美麗新世界》中締造了天鵝絨般的監獄,和娛樂至死的世界出奇地吻合。我們又是否在摸到天鵝絨般綢緞的質感時知悉自己身處何處,而即使知悉后,又是否愿意從里面走出呢?又要如何走出呢?可能對我而言,最方便的就是閱讀吧。索性習慣也是可以塑造的,而在體味了沉浸式閱讀中鉛字的魅力后,就舍不得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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